如果是正常的oga,在密闭空间待了这么久,一定会留下信息素的味道,但阮优现在没有信息素,几位跟在陆观潮身后进门的员工都神色如常,只有陆观潮一个人,仿佛又体会到那种朝露一般香甜清爽的感觉。

陆观潮草草开完会,连忙打开通往休息间的门,阮优方才一直在里边待着,陆观潮要进门看看他在做什么。

休息间是个简单的小隔间,分出洗手间和休息区,休息室里摆了张小床,还有两把沙发和一张小的茶几。

门并没有反锁,陆观潮推门进去,就看见阮优趴在床上,仍旧睡着。

这不算一件正常的事情,阮优睡的时间太久了,陆观潮走上前,轻声叫了阮优几声。

阮优并没有回应,陆观潮又凑近了一些,阮优趴着,只能看到小半张侧脸,脸被挤得嘟起来,嘴唇微张,能看见粉嫩的颜色。

即便只是小半张脸,陆观潮依然发觉阮优的脸泛着异样的红,他伸手一探,阮优发烧了。

或许是方才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睡着,不小心受了风的缘故,陆观潮将阮优半抱着坐起来,问:“阮优,你还好吗?”阮优一反常态,他黏腻地倒在陆观潮的怀里,口中发出呜嘤的脆弱呻吟。

陆观潮跪坐在床边,如遭雷劈。

陆观潮意识到,阮优不是发烧,或者说他不止是发烧,他是发情了。

正处在发情期的oga,身体各方面的素质都更脆弱,所以才会在办公室里睡了一会儿便受凉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