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来一直活在沈良的阴影之下,阮优对他无有不从,但自从他结婚后,阮优也不再听沈良的支使了,到底他也没有亏欠沈良什么,即便是有,他也用一生偿还他了。

阮优回复道:“明天有事,没空过去。”

沈良回得很快,只道:“那就忙完了来,公司派车去接你也行。”

作者有话说:大家要记得这篇文的名字,陆观潮是有白月光的。

目前存稿十万字,关于优优和陆观潮两个人都有很多很多细节铺垫。

第5章

顾忻尔的聚会果然尽数都是豪门大户人家参与,还好阮优拿了陆观潮的卡,去置办了一身体面的行头,否则又免不了会是一场讥嘲。

顾忻尔拉着阮优为他低声介绍,谁是哪家的独生女,谁是谁家的正牌夫人,谁是退居二线的当家,谁又是备受娇宠的情人,阮优听得晕晕乎乎,只挨个打了招呼。

有人听闻他是陆观潮的oga,反应倒也平平,有人则难免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只是这样的表情自阮优成婚以来已经见得多了,早已见怪不怪了。

终于到了自由闲聊的时间,阮优便问顾忻尔:“你怎么认识这么多人,我是谁都不认得。”

顾忻尔和阮优一样,在普通人里家世还算不错,在上流社会里则完全不够看,阮优至少还有沈良这一家家大业大的表亲关系,顾忻尔家里则是完全的普通人家,这点早在顾忻尔成婚时就已经被媒体挖了个底朝天。

“我母亲是中学老师,学校里尽数都是这些子弟,小时候我常在学校里,听的多了,后来结婚了,赵擎又找他家里的亲戚长辈反反复复给我讲,跟上课一样严格,多听几遍,就也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