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思考自身的立场,难道真的像小白说的那样,他也不正常了?
不是吧!
这天晚上路南早早的躺在床上,裹着厚厚的羽绒被子睁眼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任凭乔景之在一旁折腾,他宛若一具尸体般,动都不动。
心猿意马配着心慌意乱一起来,将近三个月的相处走马观花一般在脑海中回放,从未有过的上心,看到对方的微博后下意识的想对方是不是不开心了,想陪对方缓解。
找室友的标准完全按照乔景之的来,一想到要换人同居就想搬出去在外租房。
种种迹象加在一起,让路南成功失眠了。
第二天他顶着一对熊猫眼起床。
隔壁的乔景之已经出门了,路南纵然是有一肚子话要说也无从开口,更别提他今天还一天的破事。
“早啊,纪老师。”
路南打着哈欠坐好,今天上午没课,他又来博物馆这边了。
手头的资料整理进入到尾声,只差最后的编号入库了。
纪向川坐在路南的对面,俩人都戴着金丝边眼镜,只不过一个是成熟稳重,而另一个则充满了学生气。
“对了,壁画项目的事教授跟你说了吧,欢迎你的加入小师弟。”
忙碌间隙纪向川笑眯眯的朝着路南说了一句。
俩人在学校是讲师和学生,在外倒是成了师兄弟了。
滦南:“纪老师您是刘教授的弟子,我就是一普通学生,这声师弟我有点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