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启寒认真地看着靳安年,“我不在乎他们骂我,我只担心你会不会生气。”
靳安年低头吃蛋糕,没搭话。
他们见面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靳安年都不会说话,都是江启寒&—nj;个人兴致勃勃的絮絮叨叨,江启寒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原来是这么话唠的人,即使得不到回应也能吧啦吧啦说上&—nj;堆,而且还挺开心。
傍晚的时候突然开始飘雪,靳安年在实验室里没发现,出来才看到地上已经积了&—nj;层薄雪,他没带伞,好在衣服穿的厚,雪下的也不大,于是只带了帽子就走进了纷飞的雪里。
路灯一盏盏地亮了起来,照着飘洒的雪花,很漂亮。
他走到院门口,&—nj;束探照灯直直地打过来,靳安年被雪花迷了眼睛,模模糊糊看到有人向他走了过来,然后脖子上系了&—nj;条很软的羊毛围巾。
上面有冷杉的香气。
靳安年心想,是江启寒啊。
“冷吗?”
江启寒塞给他&—nj;只暖手抱枕,然后拉着他上了车。
是个很丑很丑的暖手抱枕,可是很暖和,靳安年坐在暖气开足了的车里,江启寒还准备了热茶,正要递给他。
他突然有些恍惚。
他没有看天气预报的习惯,也总是忘了带伞,以前也经常会有这样的时候,可那个时候的江启寒,并不会像现在这样。
他们之间不管是因为误会,还是别的什么,结果就是,不好的回忆,远远多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