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 是什么感觉?” 陆溪清了清嗓子,求知似的眼神敛下,一本正经问道。
老幺是个 alpha。
“分人吧,比如说我的话就是特别想 rua 毛绒绒的东西,四哥泪点会变得特别低。” 老幺想了想,讲得模棱两可。
陆溪思考了好一阵,也没感同身受到 “泪点很低”“想 rua 毛绒绒” 的江潍。
……
夜半 01:40,叮铃铃的电话响了。
持续不断震动的手机连着床板一起玩蹦迪,陆溪从暖和的被窝里伸出手,眼睛眯成一条缝。他摸索着找到锲而不舍的手机,手指一划,放到耳边。
“喂?”
“嘟嘟嘟……”
什么?挂了?
陆溪眉头一皱,拿被子捂着头,翻身刚想睡,手机又响了。
“喂?”
他的问候鼻音很重,带着困倦的惺忪,软得像羽毛在心尖刷过。浅淡呼吸声随着电信号传递,如同睡梦中打小呼噜的猫。
两秒后,电话又被挂了。
陆溪手一歪,手机掉在枕头边,他闭上眼尝试继续入睡,铃声又响了。
砰——
细白的手掌攥起,轻飘飘捶了下床,拿着手机摁在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