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潍说的隐晦,陆溪呼吸一滞,手肘曲起,以他对江潍的了解,一下就知道自己这个恶劣的金主想做什么,他嗫嚅着求饶:“先生,不要。”
ab 圈里有个传言,说 beta 也能被标记,毕竟凡事有一就有二,只要做的多了,说不定就能生呢?
实际上,江潍不信这屁话,不可逆行为没有强行改变的道理。但假装自己相信,吓一吓床上的小 beta,看看他哭起来的模样,感觉也不错。
“我们试试。” 江潍不由分说地动作起来。
……
陆溪发誓,他第一次见到江潍的时候,完全没想到后来会有那么多事,他当时只是蹲在医院的角落,偷偷打量咧着嘴等待护士包扎的江潍。
老式医院向来乱哄哄得闹腾,挂号拿药排队的病患家属个个焦急忙慌,刺鼻消毒水味弥漫在走廊,连同空气都透着股冷酷意味。
戴着口罩的女护士眼神麻木,乳胶手套上沾着不知从哪位患者身上揩走的血。她坐在小窗前弹动碘酒瓶,给露着小胳膊的陆溪涂了层,绷带潦草一扎便赶他走。
附近的人都知道陆溪有一个有暴力倾向的母亲,筒子楼彼此挨着,八方十里有什么丑事比晚上疯狗的叫唤传得还快。
陆溪的母亲年轻时是当地有名的美艳女人,天生性格嗲,又是个有好皮囊的 oga,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买卖赚了一大笔,一次不小心生下了陆溪。
风流成性的爹和娘混迹情场,彼此玩的开,倒是谁也不耽误谁。陆溪六岁时 alpha 的爹为了钱把发 | 情中的妻子卖进窑子,导致她被数次标记,身体受损,性格也从那时走向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