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陆溪有点想吐,他眯起眼睛,视线里除了洗手间的暗光外便是一截线条收敛的腰,金丝线绣着花纹的黑西装敞开,里面白衬衫纽扣一颗一颗乖巧地落着,白绒线牵扯出纹路。他迷糊着向后退了一步,脊背贴上一片冰凉的瓷砖墙壁。
“除了早午晚安,你就不会说点别的?”
恶人先告状,男人的皮鞋尖向前一挪,膝盖直顶上陆溪的双腿间。他手掌心贴着墙壁试图站稳,晕眩却愈演愈烈。
陆溪脸色病态苍白,已经到了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的地步,江潍终于发现不对劲,先是用手碰了下陆溪的额头,又把掌心贴在陆溪颈后位置,入手一片滚烫。
“涂口红了么?” 江潍在心里低叹一声,用手指默默揉了揉陆溪颈后腺体处的皮肉,轻声道。
“没。” 陆溪晕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但面前人是江潍,他不得不分出点精力来保持自己英俊的容颜和笔挺身姿,至少要在金主面前做一个有骨气的被包养者。他摇摇头,吐出一口热气:“但涂了唇膏。”
他刚说完这话,便被托起下巴吻住了唇。
那是与平时强掠夺性与热切的吻不同,江潍放低姿态,温柔又安慰地轻轻舔 青年的唇舌,像寻找什么,又像单纯的耳鬓厮磨时渴望的简单肢体交流。他们微微分离,夺取呼吸,又再次拥吻上来。
江潍把陆溪拥在怀里,仗着身高优势微低下头。陆溪的西装外套刚被他脱下放到架子上以免沾水,他知道陆溪扑了点粉底,估计是化妆师精心化好的妆,便不敢多做什么。
细长手指伸到前面,以半包围的姿势把陆溪囚禁在怀里,他解开陆溪的上两颗领子,露出 beta 颈后腺体的位置。
如果他是 oga,那么那处完全能够允许江潍临时标记,他会轻轻用牙咬破那里,侍弄似地舔舐,把冷檀信息素灌遍陆溪全身,让所有觊觎者感受到这个人的所有权已经死死捏在他手里。他甚至可以标记他,让一切变得合乎情理。
但陆溪是 beta,有一个发育不良的腺体,无法被标记,咬下去后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却因为这个腺体而有信息素紊乱症,容易受到他人的影响,继而头疼眩晕精神不振,还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