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什么。”喻惟江只能坚定地否认。

时引盯着他看了一会,说:“好吧。”

喻惟江猜时引肯定知道自己有所隐瞒,时引很聪明,也很会顾虑他人的感受,喻惟江不说,他就不会死缠烂打地追问。

喻惟江想不到更好的解释,于是把时引拉到了身边,低下头,又想亲他的额头。

时引没有因为喻惟江的讳莫如深而不高兴,但是他对他的吻感到惶惶不安,犹豫又小心地躲开了。

“别这样了。”时引又说了一遍,这话似乎不是说给喻惟江听的,而是在警示他自己。

喻惟江没有亲到他,沉默了会,说:“你不喜欢就算了。”他转身走向洗手间,独留时引一人站在原地,紧紧攥住了手指。

一夜无话,时引没怎么睡好,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有了些许睡意,然后就睡死了,定了五个闹钟,也没把人闹醒。最后还是喻惟江爬到他床上,摸出枕头底下的手机,把闹钟关了。

喻惟江单腿跪在床沿上,曲起食指蹭了一下时引散落在脸侧的头发,时引的鼻尖翘翘的,眼睛底下泛着青,嘴唇有些干。

时母起得很早,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

喻惟江洗漱了一番,一脸清爽地走出房间。

“呀,你起得这么早。”时母将熬好的粥端到餐桌上,“怎么不多睡会。”

“要早点去剧组。阿姨早。”

“早,”时母笑了笑,“小引还在睡吧?他打小就爱赖床。”

喻惟江说:“嗯,还在睡。”他往沙发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还维持着原样,没有什么欲望遗留的痕迹,只有一只白色的陶瓷杯,翻倒在了茶几上。

原本打算七点出发去剧组,但喻惟江耗了一会时间,等到七点才喊时引起床。

时知连起得比时引都早,他们早饭吃得差不多了,时引才洗漱好从房间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