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你的车。”喻惟江说。

其实时引也很好奇,心里也很不舒服,但他没胆问。

喻惟江临了也没有回答朱停遇的问题。

他自然没跟周暝发生什么关系,只是后来为了抑制住那该死的药效,在放满凉水的浴缸里泡了半宿,之后又发了两天的烧。

朱停遇这火没拱得起来,还在时引心里扎了根刺。

近来朱停遇的情绪有些暴躁,剧组有新演员加入,编剧组都在加班加点地改剧本,朱停遇身为原著作者,不得不参与其中,偏生他天生反骨,需要赶工的日子,却经常不来片场,对承南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漠。

时引看在眼中,不免对承南产生了恻隐之心。

这日张捷找不到朱停遇又在片场大发雷霆,其实剧本已经改得差不多了,但是细节还需要交流打磨。而且张捷这人是个怪胎,主创人员里只有朱停遇敢跟他对着干,两人意见稍有不和就吵,但他偏偏还就喜欢跟朱停遇交流想法。

朱停遇独身一人,没有助理,人没了谁也找不到,关键这人还不接电话。

午休时间,张捷托喻惟江找一找朱停遇,喻惟江有朱停遇的私人电话,出了片场就给他打了通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人呢?”喻惟江直接问。

“回去了。”朱停遇此刻正躺在家里的沙发上。

“……”喻惟江安静了几秒,“你不怕张捷杀了你?”

“剧本都改完了,我留那干嘛。”朱停遇怀里抱着猫,用手指刮了刮猫咪的下巴,“他对我起杀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没事儿。”

“……你躲什么?”喻惟江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