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惟江似乎将菜量都精确地计算过,正好够两人全部吃完,能填饱肚子,也没有浪费。
已经快八点了,时引觉得叨扰的时间太长,准备走,临走前忽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我的玉佩还在你这里。”
喻惟江嗯了声,走进卧室,片刻后,手里拿着一个小袋子走了出来。
袋子是天鹅绒的,暗红色,巴掌大小,喻惟江将玉佩从袋子里拿出来,交给时引。时引接过玉佩的时候,仿佛还能感觉到残留在玉坠上的、喻惟江的体温。
玉体冰凉,但透着一点点稍纵即逝的热度。
时引发现挂绳换掉了。
“你的挂绳断了。”喻惟江说,“磨损很严重。”
时引的手指在新的挂绳上摩挲了一下,跟他之前的挂绳是差不多的样式,颜色更鲜亮,编法也更复杂一点。
“之前的戴了很多年了,一直没换过。”
时引盯着挂绳看,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抬眸看到喻惟江削薄的嘴唇时,心没由得抖了一下。
他飞快移开视线,却没办法阻止某些画面进入大脑。
时引的耳根有些发热,攥着玉佩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喻惟江把天鹅绒小袋子塞进他手中,说:“以前的挂绳在里面。”
时引慌乱地说了好几声“谢谢”,连桌上喻惟江特意为他买的那些零食都没拿,道了声再见便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