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梓兴被时引挤得后撤几步,笑着问喻惟江:“江哥,你的影迷吗?”
喻惟江与时引对视着,说:“不知道。”
时引表情扭曲了一秒,心说:你怎么能不知道?
“我是喻老师的影迷。”时引主动为自己正名,“喻老师,给签个名吧,”他拆开手机壳,翻到背面,“你有笔吗?最好是马克笔。”
“没有。”
“……”
时引的出现打断梁梓兴与喻惟江的接触,眼见着梁梓兴离开,时引重新把手机壳装了回去。时引转头看了眼梁梓兴的背影。
他的模样确实无可挑剔,是个很拿得出手的伴侣,但前面多了“床上”两个字,似乎就拿不出手了。
“你到底要不要签名?”喻惟江觉得自己被涮了。他今天已经被时引气到好几次了。
时引愣了一下,第一反应是解释:“我今天是来找刑骁要玉佩的,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他的音量变小了些,“我没有一直跟着你……我…下回尽量保持距离。”
喻惟江怔了片刻,心头的郁结之气顷刻间烟消云散,他无奈,又不知从何埋怨,只能轻轻皱了下眉头,声音沉沉的,但也温柔:“你在想什么。”
时引“啊”了一声,呆愣愣地回答他上一个问题:“签名我不需要的,我想见你的时候就能来找你,要什么签名啊,不当吃不当穿的。”
喻惟江看了他一眼。
时引今天穿了一身正装,他的头发理得很短,身材清瘦却不骨感,西装能平添一丝斯文感,但他给人的感觉还是很清爽,很健气。
“你最近还是跟梁梓兴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时引悄悄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