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推门走出去,却发现阮余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那里,等着他的样子。
“那什么,”晏安关上门,朝着阮余走过去,“就之前的事儿……对不起。”
阮余看着他,没说话。
“我那时候不应该是那种态度,那什么,就,”晏安站到他面前,“对不起啊,我不是歧视或者别的什么,就……”
“就是深柜,”阮余打了个响指,“你知道圈内有句名言,叫恐同即深柜吗?”
圈内?
什么圈,呼啦圈?
晏安呆愣愣地看着他,意味不明地“啊”了声。
“我当时是挺生气的,我也知道你想给我道歉,但是我还在生气,就一直没给你机会,”阮余很平静地说着,“现在气消了,你道歉我接受了。”
晏安没听明白。
气怎么就消了?
我什么都没做呢怎么就气消了?
可能是晏安脸上的迷茫太过明显,阮余盯着他,勾了勾嘴角,说:“因为我想明白了,你是深柜,你恐同,所以你才会是那种反应。”
“……你什么时候想明白的?”晏安顺着他的思路说了下去。
“江时予转来以后,”阮余眨眨眼睛,“对吧?”
晏安抿抿唇,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
这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