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盯着她,一言不发。
谢兰兰偏了下头,没有和晏安对上视线。
来这边吃饭的二中学生很少,反而是上班族更多一点,到了这个时间,各家外卖的骑手开始疯狂出入店内取餐,人来人往,他们三个坐在小方桌边,沉默不语。
隔了会儿,晏安突然打了个哆嗦,搓搓胳膊说:“你好恶心啊。”
“操。”谢兰兰说。
路过一个外卖小哥看了她一眼。
“次奥。”谢兰兰改口。
“你是不是就等着我俩谈恋爱呢,然后分享你和孙刻恋爱那些小事当做给我俩的参考,”晏安飞快说着,语速快得江时予都有些震惊,“我劝你停止这样的想法,就算我俩不是单身狗了,也绝对不会吃你俩的狗粮的!”
“是这样的,”谢兰兰诚恳地说,“如果您有病的话,这边建议您住院治疗,我们开死亡证明的速度很快,不会影响您的死亡,顺便我们还提供火化服务。”
说着扭头看了眼旁边笑了好久的江时予:“殡葬一条龙,第二个半价,限时优惠哦。”
江时予笑得停不下来了,虽然没有很夸张地仰天大笑,也没有笑得太响亮,但嘴角一直勾着,肩膀一直在抖。
谢兰兰和晏安对视了眼,也笑起来,三个人对着三碗炒饭乐了好半天,乐得走进走出的骑手们一直盯着他们三个看。
笑了好半天,晏安感觉背后都出汗了才堪堪停下,看着谢兰兰,很认真地说:“谢谢。”
“哎,我的好大儿,别喊得这么恶心,”谢兰兰眨眨眼睛说,“我没有全名吗?”
江时予刚停下来,喝了口水,听见谢兰兰这句话扭头把水全喷了出去。
“他妈的,我和你说谢谢!”晏安又开始笑了,“谁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