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妈妈闻声赶到,装模作样地抽了晏安两下。
晏安装模作样地倒到一边,谢竹乐得仰倒在沙发上,谢兰兰还拉了她一下,叫她别把西瓜汁滴到沙发上。
江时予就在旁边看着,静静地看着。
仿佛他和这个世界断开了联系,等晏安看他的时候他才乐了下,抽了张纸让他把脸上的西瓜汁擦擦,晏安干脆去洗了把脸,出来的时候谢兰兰和江时予很小声地说着什么。
这他妈是什么意思啊。
晏安有点儿不爽。
说好的三人组!凭什么隔离我一个啊!
他搬了个凳子,坐到江时予和谢兰兰对面,背挺得笔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谢兰兰和江时予聊到一半,顿了会儿,不约而同地抬眼看着晏安。
“干嘛啊?”江时予好笑地看着他。
“你们聊你们的,”晏安从桌上拿了块糖,“不用管我死活。”
江时予笑了好一会儿,起身走到晏安旁边也搬了个小凳子和他并排坐着。
晏安看了他一眼。
“我们真的没聊什么,”江时予抬手在他脑袋上揉了揉,“等时机到了,会告诉你的。”
至少现在不行。
晏安对同性恋的排斥还存在,他还没彻底看清自己即将走上、必须走上的那条路,贸然说点儿什么只会吓到他。
就算他们俩互相喜欢,只要江时予说出喜欢,晏安一定会被吓到,然后缩回自己的壳里去。
当然不是说晏安是乌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