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的,晏安和江时予还是出去帮忙收拾了好一会儿。
江妈妈喝多了,最后是江时予和晏妈妈一块儿把她弄到客房去的,脱衣服换衣服什么的江时予不好在旁边帮忙,就出来和晏安一起收拾客厅,把碗碟放好拿到厨房去洗,又把客厅简单收拾了一下。
晏爸爸也喝了不少,坐在沙发上乐了半天,等晏安把地都拖完了才说:“放着,放着,明天我休假,我来弄。”
“您怎么不等我地舔干净的时候再让放着呢,”晏安呲了下牙,“故意的吧。”
“唉,我这不是体现一下父爱么,”晏爸爸乐半天,“拖一次就行了,明天我再起来仔细收拾一下。”
晏安看了眼地,其实已经拖得挺干净了,不过老爸一直都是眼睛里容不得地板上有一粒灰尘的那种人,晏安就算再怎么收拾也达不到他的标准,点点头就把拖把弄干净放好,和江时予一块儿回了屋。
还得和江时予睡一张床。
刚重逢呢就睡一张床上了,这听起来非常不矜持。
晏安想了下今天下午喊江时予起床时,江时予那种迅速反击的反应。
不光不矜持,还非常危险。
这要是半夜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他跳起来对着自己舞一套广播体操顺便把自己揍一顿怎么办。
“你先去洗澡吧?”晏安帮他把行李箱拖过来,“挺晚了。”
“好。”江时予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和内裤,又看了眼角落里已经睡着的猫。
不知道该说它心大还是别的什么,吃饱以后就一直眯缝着眼睛,没有很怕人,谢兰兰在的时候还挺黏糊,这会儿谢兰兰走了也没见它从窝里出来,窝着睡得十分安心。
等江时予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猫还是那个姿势窝着,他走过去看了两眼才确定下来,猫还在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