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的时候,你觉得我变了吗?”童瞳双手搭在边城脖子后,看着他。
“没有。”边城说:“见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你还是那个小瞳,我的小瞳。”
童瞳紧紧抱住他,午夜时分,凉风温柔似有情,四周的楼幢只有零星的窗户亮着灯,这段露天的坦白与深情只有天知,地知,风与星光知。
还有他们彼此知。
中间空白的许多年,好像怎样都填不满。
边城说:“跟我讲讲,离开宜江后你都做了什么?”
摇椅很宽大,童瞳裹着浴袍,边城干脆将他整个人抱进坏里,一起在摇椅上慢慢晃着。
童瞳靠在边城胸口,默默回忆了下,好像很多年的日子都乏善可陈。
“刚离开的时候,我不敢面对一切,我竟然就这么走了,心里不能原谅自己,又觉得这是唯一的路,有几个月一直在漫无目的的旅行,后面钱快花光了,不得不工作,就去了南京,跟穆柯进了同一个行业,在售楼处卖房子。”
“那时候特别需要钱,好像心里有个巨大的窟窿填不满一样,离开之前就困在了钱的困境里,到来了南京,这种困顿的感觉延续了好几年,其实做地产销售挣得不少,但是赚多少都嫌不够,我花钱的地方很少,但就是,觉得不够。”
“渐渐我意识到自己心理可能有些问题,本来想辞职,公司没同意,给了两个月假期,我就出去旅行了一趟,那趟旅途很漫长也很辽阔,以前我说对世界有很多想象,在那段旅途中见到了许多想象被印证的过程,只是无人可以分享,每当我看到什么想跟人分享的时候,就只想得到你,然后就注册了个微博,把所有想说的话都写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