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有自己的幻想,童瞳看向秦澍,他做了七年的梦就在眼前,碎成渣。
杜骊高亢地唱:“ぁの日?ぁの時?ぁの場所で?君に會ぇなかったら?僕等は?ぃつまでも?見知らぬ二人のまま……”
就在那一天那一刻那个地方,如果我遇不到你,我们就永远也无法相爱。
歌词在讲一见倾心,童瞳二外选了西班牙语,但日语他也没障碍,自学的也已经过了二级,他不相信一见钟情,即便有,也不可靠。
至少他对秦澍不是,他是在天长日久日日相对,对大多人来说只会厌倦的情况下,却背道而驰,陷入欲罢不能的依恋。
桌球已经没人打了,夜有些深,边城坐在暗处,眼神粘在童瞳的后背,撕不开。
他听不懂歌词唱的是什么,却觉得很合他的心境,
苏雷误打误撞地猜中他的心事,最近的确往这里跑得频繁了些,但除了这里,他也不知道还能在哪里遇到童瞳。
童瞳,全身上下一把骨头,那天横冲直撞地在他怀里,手肘撞得他肋骨至今隐隐作痛,边城不自觉按了按左边胸口,真准,一下撞进心里。
杜骊唱完最后一句,所有人鼓了掌,是真唱得好,唱歌的时候她仿佛莉香本香,放下话筒她眼神朦胧,看冷超又深情又幽怨。
冷超起身搂住她:“明年带你去东京!”
杜骊瞬间回魂,惊笑连连:“我怎么觉得这么惊悚,你别是打定主意去卖肾吧?”
童瞳扶额,女人啊,可怕的第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