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形成了如今这九城剧组的车在前面跑,各家代拍、站姐、私生长枪短炮地在后面追,硬生生把剧组的车队加长了一大截的盛景。
“没关系,让他们跟!”靳导倒是很洒脱,一点也不介意后面的小……长尾巴,“等进了山她们就晓得知难而退了。”
“倒也是。”小助理脑袋终于转过弯来。
山里可不比影视城,没有酒店旅馆小饭店,只有农家自住房、尼姑庵和剧组找施工队加急搭的华而不实戏台子。
如今正是天寒地冻的时节,山里还要更冷些,他们剧组包下了整个村的空房,又有自己的小食堂,吃住都不成问题,但那些追着他们来的小尾巴可就没这么幸运了,在那个连外卖app定位都定不了的偏僻山间,到时候别说热食,连口热水都没有,他们再把上山路一拦,看他们能在对面山头在寒风与山中小动物的关照下坚持多久。
苦私生久矣的安频眼睛一亮,脑袋里冒出个缺德主意:“到时候让我们食堂多做些饭,高价卖给他们怎么样?菜里还不给搁盐!”此言一出,满大巴人肃然起敬,是个狠人啊!
靳导白他一眼:“咱们剧组还没落魄到需要做这种生意。”
这种生意是哪种生意?您说清楚点,别这么不明不白叫人想歪!
缺德主意遭驳回,熊孩子安频撇撇嘴,转头去骚扰他一直没说话的家长:“你俩怎么不说话?又在共用一副耳机听大悲咒呢?”
正思考如何才能和小鹿更进一步,最好能近到同住一间屋的易故突然有些后悔前两日给哭丧着脸说失眠,到处求助眠歌单的安频分享歌单了。
他当时抱着分享曾经与小鹿美好幸福故事的心态,不仅给安频分享了佛系歌单,还详详细细地给他讲了这歌单背后的故事。第二天安频就神采奕奕,说故事没听完就睡着了,睡得可香,梦里都是大悲咒的声音。
结果现在就翻脸不认咒,语气轻挑一点也不尊重他的失眠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