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尔:就踏马离谱!
正常情况下鹿之难是绝对做不出张嘴伸舌头给别人看这种过于亲近私密的举动的,除了面对牙医。
但他这一口实在咬得太狠,尖锐的痛感直冲颅顶,小脑袋瓜嗡嗡的,血腥味迅速在口中扩散,眼泪水都包不住了,大颗大颗往下掉,如果不是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在拉扯着,鹿之难都想蹲地捂嘴抱头来抵御这强烈的痛感。
虽然鹿之难很快就闭上了嘴,但易故还是看到了在他舌尖上快速氤氲开的刺目红色,易故顿时又急又气又心疼,心疼濡湿眼睫毛上挂着大颗眼泪的鹿之难,急和气则全是对多嘴的靳导的。
“呼呼气,别用力抿舌头,用矿泉水轻轻漱漱口,慢慢来别着急……靳导你别说话!”
靳导:“???”哈喽?这水还是我给递的呢!用过就嫌弃禁言过分了啊!
虽然场合有些不对,但看着端着水瓶紧张兮兮地凑在鹿之难身边不停碎碎念的ooc易老师,安频还是没忍住小声对楠尔吐槽:“我突然觉得,我们这幸福一家人的定位可能有点问题。”
楠尔:“什么问题?”
安频啧了一声,摇头道:“从这一秒开始,易爸爸不再是易爸爸,是易妈妈!”
楠尔没说话,只默默竖起了大拇指,他就欣赏安频这拼命作死死不悔改的大无畏精神。
费了整整一瓶水,嘴里的血才堪堪止住,鹿之难感觉舌头已经彻底麻了,一半痛的,一半冻的,不禁由衷庆幸还好他今晚台词少,不然就得忍痛大着舌头说词儿了。
“你啊,糖葫芦就这么好吃?咬自己都能下这么狠的嘴……”易故头也不回直接把空瓶子塞回靳导手里,然后视线下移瞬间哭笑不得,“这么喜欢这灯?”
又是掉眼泪、又是止血、又是漱口手忙脚乱一通折腾,琉璃灯竟然还被稳稳提着,连上面挂着的丝绦都只是微微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