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笑了:“我可是为你好,你这种男生我见的多了,一捏一个准。”
女医生给江野处理好伤口就走了,走之前给了江野一包药,嘱咐他如果再发烧一定记得吃。
林燃瞥了一眼柜子上的药包,上面写着江野的名字和用量。他这才发现原来江野的名字和他以为的不一样:“原来是‘野火烧不尽’的野,我以为是‘也无风雨也无晴’的也。”
江野突然声音阴沉的说:“不是,是‘野种’的野。”
“”林燃觉得自己是不是踩到江野的痛点上了,讪讪的看了眼江野,发现他偏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燃脑内一闪,他想起一个画面,很久了,大概是六七岁的时候,他记不太清了。外婆家里突然来了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那时候外婆只是一声不吭的把那个小孩塞到自己的房间,从来都不和他多说一句话,吃饭的时候也从来不问他吃没吃饱,洗澡的时候,也不问他会不会自己调水温。林燃那个时候觉得外婆好讨厌,为什么要那样冷冰冰对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男孩,甚至是厌恶的态度。
还是林燃看不下去了,吃饭的时候,把鱼虾往那个孩子碗里夹,洗澡的时候,给他调好水温,晚上和他睡在一起的时候,也充当妈妈的角色哄着他。可是那个男孩在他家只住了三天,三天里,林燃没听他说过一句话,问他话就是点头摇头,甚至他叫什么名字,林燃都不知道。
后来,一个穿着考究的长发女人来接走了他,临走前,小男孩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阿燃,我叫阿也,你要记得我叫阿也。”
林燃想起来了,那个小男孩的脖子上有颗小黑痣,江野的喉结上也有,难道那么巧的?
“江野,你是不是”林燃挠了挠头,这突然来的画面,自己应该怎么问江野呢,难得他每次语文都能考个130往上,怎么就一下子不知道怎么问了,“那个,我们你今天早上不是说我们认识吗,什么是时候认识的?”
江野看着林燃,那表情就是活脱脱的想说“你脑子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