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冷淡,身体却很诚实的把他卡在墙和人之间动弹不得,只能晕飘飘的沉溺其中,任由秦誉带着水汽的嘴唇把他‘占便宜’占了个彻彻底底。
“我答应你。”半晌后,温渐感觉到新鲜的空气终于再次流入口鼻的时候,才听到秦誉低喘着在他耳边说:“炮友,可以。”
温渐:“”
秦誉暧昧的捏了捏他的耳垂,黑曜石一般深邃的双眼压抑着刚刚的冰冷和失望,反倒是换成‘饶有兴致’的神色回应着温渐,麻木的开口:“正好,我们有需要的时候彼此解决一下,烦了也不用找借口搪塞敷衍,正好,是不是?”
温渐抿着唇,说不出话来——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秦誉犹豫了一下,轻轻亲着他的眼角,继续低声说:“这样正好,我们不用跟对方打电话报告行程,也不用感到惶恐不安。”
他边说边隔着温渐冰冷的衬衫贴着他的心口,感受着他砰砰的跳动,温渐抬起绵软的胳膊抓住他的手,喘息着说:“我……”
“呵呵。”秦誉打断他的话,暧昧的捂住他的嘴巴,温渐的大眼睛眨了眨,晶亮的瞳孔中闪着几末诧异的光,呆呆的听着秦誉没有温度的语言:“到时候你要是退圈或者我要是回家了,咱们一拍两散也干脆是不是?”
温渐也没想到秦誉把他的想法猜的如此透彻——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在秦誉面前有种‘被掌控’的感觉,这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能靠着他的肩膀急促的喘息。
结果却令秦誉不满的皱起眉,一种‘暴躁’的念头从心而生,让他忍不住手下用了力——
“是不是?!”
“啊!”温渐急促的叫了一声,难耐的皱起眉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回答:“是!我就是这样想的!”
屋里顿时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半晌后秦誉才笑了笑,亲上温渐惊诧的双眼,低低的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样挺好。”
你开心就好。
随着两道侧影在阴暗的客厅里的一番纠缠,洗手间的门‘砰’的一声打开又合上。客厅里只剩一室静谧和满地湿衣服的痕迹。
不一会儿,浴室里除了哗啦哗啦的水声,还渐渐的蔓延出一道道不规则的暧昧声调,十足的勾人,让人想入非非。只不过浴室py虽然爽,但累也是真的,两个人全身绯红的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异常‘脆弱’的温渐都受不住的晕过去了——是被秦誉抱出来的。
把人‘收拾’了待遇自然要好点,不能再用‘抗’的方式,得舒缓的抱着才对。秦誉踢开门,白皙的清隽俊颜蒸的有些发红,他咬着烟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把被浴室的蒸汽蒸的全身粉红,唇红齿白的温渐放在床上——后者睡的无知无觉,嘴唇无意识的微微张着秦誉下意识的伸手抬了抬他的下巴帮他合上。看着他额角那个粉红色的小口子,秦誉的眼神终于在掩饰的一脸餍足后流露出来一丝真实的状态。
温渐为什么会这么理智呢?他感受过什么叫冲动和情不自禁么?即使有的时候,知道那是错的。秦誉拿着棉签按照医嘱帮他上药的时候,看着他长而浓密的睫毛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人总是会被自己没有见过的东西所吸引——秦誉也不例外。从小到大,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怕他,捧着他,前赴后继的贴着他,从上学到进入娱乐圈都是如此。秦誉越是故意表露出自己蛮不讲理,桀骜不驯日天日地的一面,就越没有人怼他,反而更怕他,就仿佛恶性循环一样——这样的循环让他感觉自己简直接触不到真实的人性,就好像活在一个虚假的乌托邦里,有一段时间,秦誉看这个世界都有一种‘都是傻逼’的感觉。
直到遇到温渐,不可否认,他一开始很烦这个又虚伪又狡猾的人,但层层接触下来,只有他让秦誉感觉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讨好他的摆设。温渐看不上他,烦他,甚至找人黑他,但秦誉从一开始的不服气和新鲜感后,反倒自虐一般的越来越被他吸引。
这也许就是‘犯贱’吧。
活该他这种自大的人碰到温渐这种‘没心没肺’处处算计,对待感情就像冰冷的机器人一般的家伙。如果以后他像温渐所说的一时‘意乱情迷’,当一段炮友腻烦了也就罢了,假如不是秦誉看了看睡的无知无觉的温渐,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活该他认栽。
或许真的像温渐所说的,当炮友也没什么不好。
起码他能正大光明的‘拥有’他了不是?而且温渐的滋味真的不是一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