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打拼下来,成果都要分自己一半。
难怪这么有自信,会笃定自己五年不变心。
也就是这份qiáng大的自信和当放则放的胆量,让人难以抗拒。
这五年来,陆以哲忙得十天半月不见人影,为研究焦头烂额,顾不上其他的时候,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徐亦跟着他来了,或许是灾难。
在他身边能给的慰藉,远没有一句安心,一张合照来得暖心。
他记得有次,陆音拍戏受伤住院,瞒着爸妈甚至没向他哭诉,接到消息时,陆以哲正在研究的重要关头,没办法赶回去,他们家家庭成员都很独立,但毕竟是亲妹妹,陆以哲说不担心是假的,那时也是徐亦主动帮的忙。
陆音穿着病号装,头上缠着绷带,俏皮地闭上一只眼,笑得很无所谓:“哥,我有徐亦哥罩着呢。”
陆以哲无法描述那一刻自己的心qg。
徐亦扭曲了他对正常恋人的要求标准。
五年不怎么见,却无时无刻不活跃着,现在又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他生活中,给他打扫卫生、做饭,收拾屋子。
陆以哲当然知道徐亦很爱他,哪怕没有那份合同,他也从没怀疑过徐亦对他的心思。
为什么要跟别人结婚?
工作需要?应该不至于。那是家庭原因,是他误会了什么?明明都吻上了!
陆以哲冷着脸把徐亦烧好的菜端上餐桌,还没转身就被环住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