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着还以为出什么……事。”徐亦的视线落在陆以哲的手上。

陆以哲两指夹着烟，慢慢垂下手，手臂下意识往后缩，各种烦躁思绪被徐亦这身装扮震散了大半，他走到茶几边，往gān净的烟灰缸里戳灭了烟，皱眉说：“通风。”

“最近压力很大吧，看你积累了挺多的。”徐亦实在看不过去把屋子清洗了遍，看到烟灰缸和烟盒就明白了。只是不亲眼看，他不相信乖宝宝陆以哲居然会抽烟。

“嗯。”陆以哲在生理方面没了以前的生涩抗拒，更不会一被逗就脸红。

徐亦把手上的东西放回原位，脱下围裙，又去洗了个手回来。

“经常抽？”

“不会。你不来更不会。”

“手伸出来我看看。”

徐亦捏着他的右手，反复看了看，叹道：“好看。”手指白皙细长，艺术品似的，夹烟的地方没变huáng，陆以哲依旧是陆以哲，远远没堕落到需要尼古丁来麻痹自己的地步。

徐亦有种现在、立刻、马上给他套上戒指的冲动。

“以哲，”徐亦把陆以哲的手往自己脸上贴，迷恋地说，“你知道我很爱你，我离不开你，你知道的。”

陆以哲想收回手：“前两天收到了大额汇款。”

徐亦捏紧了，笑着说，“已经收到了，感觉怎么样。”

感觉？陆以哲呵：“徐总不欠我什么。”

“陆董客气了，”徐亦得意地指着自己说，“你手下这个员工做事不赖吧，分公司从去年回本，今年开始盈利，那是你持有的股份，上半年的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