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走路的力气都没了,陆以哲在病chuáng上休息了好一会,才静下心神,神qg疲惫。
“我儿子什么时候能醒,胳膊没大碍吧。”
徐亦送到医院,转进普通病房,不出半个小时,徐辉雄就赶到了,见儿子还没醒,坐立不安。
“只是轻度脑震dàng,几个小时就醒了,”医生说,“他跳车的时机把握得很好,而且护住了头部,所以左手手腕到手臂这块受伤比较严重,骨头还好还好。”
听说徐亦回来,一大帮子亲戚都来家里,结果昨晚离家,今天就出了意外事故,而且原因还是……
“徐亦为了救谁,才伤成这样,那人还在医院,我怎么不能去看了。”徐辉雄气冲冲地往外走。
王博砚拦也拦不住:“爸,还是等徐亦醒了听他怎么说,不然您要是cha手,徐亦又不回家了。”
“这小子就这么胳膊肘往外拐,为了个娘pào跟他老子对着gān,我还非要去看看,究竟什么人这么有本事,晾了我儿子三年,现在又差点让他丢了命。”
听到‘娘pào’两字,王博砚脸皮抽搐了下。丢了命还不至于,摔在路旁糙地上,松软的土地起了缓冲作用,没有生命危险。
门嘭地一下被推开了,白色窗帘chui了起来,徐辉雄看到了坐在chuáng边的陆以哲。
青年回过头,目光清冷,很平静地看向两人,jg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有种独特的味道,gān净纯粹,单看外表就不是一般人,徐辉雄一肚子狠话顿时就说不出来了,暗中拉着王博砚,低声问道:“是他吗?”
“不是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