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到底安得什么心!”虽然这些话说给陆以哲听了,会让他教人教得膈应,但姜淮管不了那么多了。必须让陆以哲警惕起来,绝不能让徐亦有机可趁。
“这是从哪儿听来的?类似的话,我曾听到的不比你少,你想知道,可以直接来问我,”陆以哲不知想到了什么,神qg无比厌恶,“别人是什么qg况我没兴趣,我真是谢谢你提醒我!”
听这语气,姜淮越发委屈。
“这种事,道听途说没意思,不如问当事人。”
徐亦就从楼梯口走出来,隔着墙,一来就听到在骂自己,听完评价才出来。
姜淮惊愕:“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是人,当然不是一件东西。”徐亦原以为伤疤被揭,他会震怒,可事实上时隔这么多年,再听到这些,竟没有他预想的那么难受。
更何况陆以哲在,徐亦更不好解释说他冤枉,遭罪多痛苦,而是轻描淡写地说:“心理问题每个人都可能有,它跟身体上的疾病一样常见,只是和身体疾病的治疗方法不同,某种意义上来说治疗起来更简单省事,有心的话,其实谁都可以去咨询,有备无患。”
“我认识某位心理学的权威,非常擅长解决各种心理问题,你要是想去试试,我让他给你打折。”
徐亦这番话看似是对姜淮说的,实则留意陆以哲的反应。
陆以哲的反应就是,没有反应。
“神经病。”以为徐亦拐着弯骂人,姜淮听了更气,还好之前说的话徐亦没听到,不然要是知道他只是陆以哲的挡箭牌,其实什么都不算,他估计更加无地自容。徐亦也就肆无忌惮了。
姜淮带着敌意:“识相的别管我们的闲事,否则小心你的丑事散播到网上,闹得人尽皆知。”
“上次威胁韩硕修硬盘也类似这话吧。没事,你继续说,别说来说去就那几个词,多换点花样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