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慢却不给他机会,更快打断他的话:“你把包放在外面吧,谢谢你近一年来对我的帮助。你是我的恩人,我会感谢你一辈子的。但是,我们还是别再见面了。谢谢你。”说完,时小慢挂了电话。
越驰站在黑暗的楼道里,完完全全的束手无策。
在时小慢眼中,他只是恩人了?
可是这一切,又能怪谁?
越驰苦笑,时小慢并不知他的神经质,他又凭什么拿自己的神经质去怪罪时小慢。
要怪的只能是他自己。
往后,时小慢不仅当真没再见过他,时小慢连门都没出。越驰就守在时小慢家门外,他再打电话,时小慢也不接。他敲门,也毫无反应。他在门外,耗上多少天都没事。时小慢在门内,如何耗?
总要吃饭吧。
他在时小慢家门口坐了两天,时小慢依然没出来,倒是楼上的那个吊儿郎当的男人与他见过一次。他见到越驰坐在时小慢的家门口,还记得越驰上次揍他的事,吓得回身就跑,直到越驰离开,他再也没下过楼。
越驰走前,敲了敲时小慢的门,也不知时小慢听没听。
他自顾自道:“我走了,包给你放在了门口。”
说完,越驰转身就走。
越驰当然不可能真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