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越霖大惊,他哥有什么好令人心疼的?他哥总是在吓人。
姨妈靠在越霖肩膀上,哭道:“小驰太苦了,你大姨去得早,他从小就没妈妈,那么小又搬出去住。没人疼,他那么要强,看起来也强,可是这样的性格一旦遇到挫折,才是最难熬——”
越霖打断她的话:“我哥能遇到什么挫折?”
“你哥他跟时小慢分手了!他说时小慢骗他,你说怎么这样,怎么能骗你哥呢……”姨妈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并不能理解,她说得正伤心,越霖忽然站了起来,她擦擦眼睛,看他,“宝贝你怎么了?怎么吓着了?”
越霖大声问她:“我哥跟小慢分手了?!”
“是呢,我走的时候,阿姨偷偷跟我说,已经把人送走了,家里东西也清干净了。真是作孽,难得谈个恋爱,怎么就遇到这么些事……霖霖!”姨妈见越霖往外跑,赶紧叫他,却根本叫不住,越霖已经冲了出去,跑没了影。
姨妈的话点醒了越驰。
也是因姨妈的话,和突然而至的一点并不违和的母爱,令越驰突然清醒过来。
姨妈说得对,他应当相信自己的眼光。
他洗了澡,换上衣服,半个多月后,总算走出家门。
他在去公司的路上,叫人去查时小慢的账户,时小慢就是个傻孩子,这么多日子的相处,他怎会不知道?时小慢哪来的心机骗他?他更叫人去把沈月清给带到上海来,他要重新问,仔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