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什么事。
越驰心中很不舒服。
他其实是个特别自私、小气又刻薄的人,只是伪装得太好。
他喝了一杯红酒,起身要走。
他常常如此,家人也不觉得奇怪。姨妈盯着他喝了一碗解酒的汤,才放他走。他往外走,走到一半,回头再看,越霖还在撒娇,估计又在问越老师要钱花吧。
越驰又想到了另外一位同样是二十一岁的小可怜。
这么一算,又是多日未见,那就去见见他?
医院还是那样,熟悉的楼,熟悉的味道。
越驰走在走廊里,除了消毒水的味道,还能闻到自己身上些许的酒味,倒也不难闻。他走到那间病房外,往内看,时小慢竟然又在叠星星,时乐乐窝在被窝里已是睡着。
病房内只开了台灯,灯光很暖,照在时小慢身上,也将他照得很暖。
他手中的糖纸,更是泛着微光,糖纸翩然于他的手指间,不多时便是一颗星星成于他的指尖。时小慢似是觉得自己叠得不错,欣赏地看了眼,就要继续叠,视线这么一转,看到了门边的越驰。
他惊喜地立刻起身,放下手中东西,跑到门外,小声叫他:“越先生!”
越驰有些醉,竟然问:“很想我?”这样激动,都不怕他了。
时小慢也竟然点头:“是啊!好多天没见您了!”
“想我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那就是不想,不过场面话,越驰不满。
“我想打的……怕打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