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
大概三个小时后,明雁挂完水,徐云牧拔针,拿着酒jg泡过的棉花摁在伤口上,用纸胶带粘住,随后又打点了番。身后徐文远拿着手里的药jiāo代宁休:“宁休老师,明早明雁醒了,先给他喝些温开水。这个每顿三颗,这个每天早晨一颗,这个每天晚上十颗。都是饭前服用。”
宁休低头看着那些药,微微皱眉:“明早才能醒?”现在才不过下午六点多而已。
徐文远笑起来很老实,解释道:“水里既有安定又有镇定成分,总要那个时刻醒。他需要睡眠。”
“醒来就好了?”
“他身体无碍,就是不能受刺激,要好好调养。明天我和我师妹还来。”
这些话宋宁城都说过了,宁休点点头,送他们出门,开门前,他看了二人一眼,道:“我想你们口风很紧。”
两人一起看向宁休。
宁休面色平静,但眼睛幽深得很。徐云牧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
徐文远点头:“宁休老师放心,他只是普通病人,您也只是家属。”
徐文远说者无意,宁休听者有心。他发现,他挺喜欢“家属”这个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