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思忍俊不禁。他看完了明雁的所有比赛,每看一次,都被明雁那种带着些许压抑的气质惹得心疼,如今见他还能和以前一样笑,只觉欣慰与安慰。上前伸手,手掌盖住他的脑袋,揉了好几下,才带着他往里走。
明雁跟在他后面嘟囔了几句,追上去与他并肩前行。
元酿僵在车里,几乎不敢相信刚刚那人是明雁。在阳光下笑得那么欢畅的人居然是明雁,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明雁。
明雁为什么会来这里,还这样一副常来的样子,他身边的男人又是谁,如此熟稔的样子。元酿僵了许久,直到听到手机响,拿起一看,是朋友在催他。他才开车门下车,也往饭馆里走。
有穿着汉服的女孩领着他往里走,他本想问一问她是否见到了明雁,想到这里是绝对保护客人的隐私,终是没有问。
经过芙轩厅时,门正好打开,有同样穿着汉服的女孩托着托盘上菜,通过门打开的fèng隙,元酿确定那个正拎着酒壶面带笑容温酒的人是明雁,温酒的动作同样做得那样熟稔。
他觉得他越来越看不懂明雁了。
明雁慢条斯理地吃着ji丝面,这几个月虽累虽忙,却能吃饱,不再似从前那般吃都吃不饱,他的餐桌礼仪便又慢慢回来了。
他拿起桌上加了姜丝煮的huáng酒,直接对着酒壶喝,喝完放下感叹道:“好喝!好久没喝过了!”
明思好笑,更多的是心疼,却未表现出来:“你如今是跟哪个公司签的约?”
“就电视台下面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