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问你。”他气息还不稳,却是不管不顾地直接说道:“我想问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我乔熠宵倒的什么霉被您莫大处长给看上,又是陷害我身边无辜的朋友,又是去骗我的弟弟,一个进了派出所,一个昏迷直接进医院。你们逼着我答应你,好,我被逼着无路可走,只能把自己卖给你。没错,我是把自己卖了,在你们眼里我是跟个物品差不多了。
可是这是我自愿的吗?!你们还有没有良心?!我是自愿的吗?!!!我本来过着我的日子,穿着烂衣服吃着干面包,但是我开心我高兴!我自己赚钱给自己的弟弟花!我愿意!现在呢?!
我他妈也是人,不是狗!!好,既然现在你是我金主,你给我钱,你瞧不起我玩我就算了!他那个姓高的又是什么意思?!
他也当我是狗吗?!他当我也是他的狗吗?!凭什么给我脸色看!!!
嫌弃我?嫌我脏?!我乔熠宵倒了八辈子的霉了!你们不是知道我爸妈都死了吗,也知道乔冬阳他妈是个小三,还知道我家欠了几千万的债,更知道我大学都没得念了,既然你们都知道!你们不是把我家祖宗十八代都调查清楚了吗?!那也应该知道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没牵过手没亲过嘴,更没在外面过过夜,既然你们都知道,凭什么又要来侮辱我?!
你嫌我脏,你们嫌我脏?!我他妈还嫌你脏呢!!!!!姓莫的我操你大爷!!!!!”
说完这席话,乔熠宵气喘吁吁,却觉得心里面积了一个多星期的郁气,终于散了那么一点点,他凶狠地盯着莫照。
莫照从飞机上下来,回到家,就立刻去隔壁看乔熠宵了。
陪他玩了会儿,便回来补觉。他在来回的飞机上都睡不好,在瑞士也连开了五天的会,更是没休息好,此刻极度缺少睡眠。被乔熠宵剽悍的踢门声吵醒,随后迎面便是一箩筐更剽悍的话,他怎么觉得头有点疼呢。
还有怎么又说脏话了呢。中午才夸过,真是不经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