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有些日子不见,觉得公主愈发貌美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而已。”楚清凰道。
昭瑶公主回道,“驸马也是丰神俊朗。”
奇怪,女人被夸了不都是一脸掩饰不住的喜色吗?这么淡定真的可以吗。还是说皇家的教养太好了?
殿前歌舞升平,离王携着当宠的云贵妃坐在主位上。
楚清凰眼光一闪,看到一个端着宴酒的奴才捧着酒瓮走了过去。他找了一个托词离开了宴席,走到了宴席上看不见的地方方才停下脚步。
几个端着珍馐的宫婢和捧着银色酒器的小太监从面前走了过去。
楚清凰走到一个小太监面前,装出醉醺醺的模样,“你是哪个宫里的奴才?”
那太监本来是要去宴席上添酒的,见着面前突然拦了一个人,抬眼一看原来是传言里脾气乖戾的驸马,连忙垂首答道,“奴才云霜宫的。”
“本驸马要如厕,你带我去。”楚清凰刻意咬着舌头说。
那太监手上还捧着酒瓮,有几分为难。
“你若是不带本驸马去,本驸马就要太子要了你的脑袋!”早已深谙仗势欺人套路的楚清凰道。
宫中这驸马惩治人的手段都传遍了,但是太子宠着他,就算驸马从前的名声再难听,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不敢非议。
小太监只得答应了,他身边那些小太监早就赶去准备宴席了,他端着酒瓮带着楚清凰往如厕的地方带,方才走到暗一点的地方,就感到背上一痛,然后整个人就软下去了。
楚清凰接着小太监手中的酒瓮,放到一边,自己扒下他的衣服换上,然后将方才刺了小太监沾了药的银针拔了出来。
他这几日明着说是在学医,暗地里不知道折腾出了多少古怪的药,凡是古籍上记载的具有‘麻痹’‘致幻’的药他都弄出来不少,因为宫中的药材众多,所以他也有试验的机会。今日他出来时就用那沾着提炼出来的麻沸散升级版的药将自己宫里伺候的奴才挨个扎了一遍,觉得没问题了才敢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