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云散!你竟敢!你竟敢……”
“皇上,微臣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为了一个外人,葬送我这凤阙百年基业。”云散对着两个士兵抬了抬手,“带皇上过去。”
“云散!云散你不能……”凤肆红着眼,“我要去救他!我说了要去救他的!”
云散不再看他一眼。
凤肆知道他心意已决,看向抓着自己的两个士兵,“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挟持朕!”
两个士兵心头一肃,“皇上恕罪!臣等按军令而为,得罪了。”说着拉着凤肆的胳膊就要将他拖出门去。
凤肆挣扎着,望向云散的眼中已有几分哀求,“云散,他为我才被楼骄那狗将侮辱,如今他对我有恩在先,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落到楼骄的手中……云散!云散——”
云散只觉得那声音带着哭腔,望过去的时候凤肆双眼中竟已落下泪来。
但他还是转过身去。
哭闹不休的凤肆被带了下去,云散孤身一人站在大殿里,看着金銮殿上的龙椅,神色间透出几分寂寥来。
他以一己之力守着凤阙江山已有十年,战场以命相搏,只求护的这年幼的君主现世安稳,却没想到,还是徒劳。
这一世为帝王刍狗,太累。也许只有等他死的那个时候,才会安稳吧。
……
半月匆匆而过。
“将军!”一士兵跪在云散脚下。
云散正翻阅着案上的兵书,他已经很久没睡了,神色都有些怏怏的,“皇上又怎么了?”
自从他将凤肆关到待君阁,凤肆除了哭闹便是摔东西,这几日又听说颗米未进,实在让他心忧。
“皇上他要见将军。”士兵如实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