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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守几乎是狂喜的,完全迫不及待的抽出腰刀,就要往自己的心口刺去。

池墨冲上去将那把刀夺下来,眼球几乎要突出血丝来,“你疯了吗?他这是在让你们去死!”

那个狱守看着他,目光一点点冷了下来,然后他一把将池墨推开,“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异端!”

池墨被推的坐倒在地上,看着面前的那个人将刀刺进胸口,殷红的血溅落了一地。

曲觞仿佛没看见一样,抬脚就往外面走。

“疯子!都是疯子!”池墨声嘶力竭的叫了出来。

曲觞抬起的脚一顿,然后转过头来,神情还是冷淡的,隐约的又带着自嘲的意味,“是啊,包括我。”

第二天,池墨再一次站在了曲觞面前,眼睛下面还带着青色,显得有些阴鸷的意味。

曲觞看着他。

池墨张了张嘴,“我要学武功。”

曲觞什么都没说,带着池墨来到一个喜堂里,一对新人跪在拜高堂。

曲觞走进来的时候,四周所有的喧哗都安静了下来,一对新人扯掉喜帕对着曲觞行礼,“国师大人。”

“我需要一个神侍,晚上我会来带走一个人。”说完曲觞就离开了,但是因为曲觞留下的这句话,整个喜堂都彻底安静下来了。

一对新人面面相觑,然后笑着跪下去拜了堂。

池墨不明白曲觞的意思,直到一个时辰以后,曲觞带他来到新房里,池墨看着那对死掉的新人才明白过来。

那对新人还维持着最亲密的拥抱的姿势,然后各自彼此手上的刀都洞穿了对方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