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怔愣了一下,一下子消了音。
顾桀继续说,“那个人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封口,我就给十倍的价把这个消息挖出来。”
村民眼睛亮了一下,然后有有些惊惶的低下头,嘴里嚅嗫的听不清。
顾桀的手搭上他的肩膀,“说。”
那个村民身体哆嗦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看着顾桀,被顾桀的眼神瞧的心中一凛,慌道,“是,是粮行的叶少爷。”
“叶朗啊。”顾桀收回手,轻轻的笑了一下。
那个村民还打着哆嗦,顾桀问,“他给了你多少?”
“二,二十块大洋。”那个村民硬着头皮说。
“哦。”顾桀看向候在身后的人,“给他两百块大洋。”
说完,顾桀掸了掸衣衫,径自走了。
重重的白色纱幔后传来低低的,压抑的咳嗽声,靠在桌上浅寐的叶朗马上惊醒,撩开沙幔进了内室。
锁在床头的那个人伏在床头咳嗽着,被拷在床柱上的细弱手腕扭曲成一个怪异的弧度。
叶朗坐到床上将他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怎么了?咳的这么狠?”
那个人整张脸都包覆在绷带后,只露出一双细长的,暗淡的没有半分神色的眼眸,他看着叶朗,又像是看不清一样眯起眼竭力的躬起身体,“叶……叶朗。”
“嗯。”叶朗答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