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抛开所有了。
休息间隙,风堂手指勾勒过封路凛胸膛与臂膀的线条,体内烫得厉害。
他吻封路凛“薄情”的唇,“再来。”
等“窗外的月亮”这姿势都捣鼓完了,夜里两点,封路凛准备换到楼上去。风堂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过来一看,是贺情。见封路凛吃味,风堂便开了扩音接起来:“喂?”
他的声音带哑,鼻音很重。贺情笑得厉害,“我就打电话过来看看你会不会接!事儿办完了?”
“第一轮结束了,”风堂揉揉腰,“还有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
“你炫耀呢?!”贺情抓过在旁边倒酒的应与将,掐他脖子晃:“快,老大,讲几句,讲几句刺激的,风堂挑衅我!”
应与将:“……”
贺情:“……”
风堂撑着手臂,正坐在封路凛怀里喝矿泉水。他一擦嘴,“说啊。你男人不是特别牛逼吗,关键时刻不给力啊?”
磨蹭几秒,应与将慢慢说:“我不想说给别人听。”
贺情一下就不气了,感动化作力量,抱住应与将的头“嗷”一声,对着听筒大喊:“我棒不棒?厉害不厉害?喊!喊几声情哥哥,你会不会怀上我的……”
应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