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处五十来岁的年纪,属县处级正职,在省直厅局举足轻重,相当于枢纽角色。他跟封万刚走得近,曾经又熟悉风朗鸿,自然也了解两年前的憾事。
路过此地,一时念想,但封万刚不在,风朗鸿早已离世,便索性将两个“侄儿”约来一起见个面。说是多“熟”,但肖处对风封两家旧事恩怨浑然不知,几分疑点未解,都在推杯换盏间一笔带过了。
“风堂,来敬酒,你年纪要小些。”肖处说完,把酒递给风堂,“这位是封路凛,在你们市里当交警,也很优秀。辖区就在这儿附近,说不定你们还见过。都是我侄儿嘛,呵呵。”
你的俩侄儿床都上了——
风堂憋住。
“封警官真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肖伯伯,您不介绍我还不知道,咱市里有这么仪表堂堂的交警,简直太出众了!”风堂一口气吹老公用了三个四字词语,继续说:“交警辛苦啊,交警天天站岗吹风的,封警官要注意身体才好。”
“……”封路凛叹服于自己媳妇儿的演技,接道:“谢谢关心,久仰。”
吃到好吃的菜,两人隔得远,封路凛不方便说,便给风堂发短信说那道菜很好吃,再把那一道菜转过去。
肖处看到他俩眼神交锋,像是合得来,十分满意,还特意将他俩中间的后辈位置挪开,安排到一起坐。
肖处笑得和蔼:“你们都是跟’车’搭边儿的行业,多交流交流。”
风堂低头喝汤,吞咽下去,特乖地答:“肖伯伯您放心!”
而他的手,现在还被封路凛抓着放在大腿上……根本挣扎不开。
这个流氓。
风堂脸红,再加上喝了点白酒,更上了头,弓起脚背,用鞋尖去踹封路凛的脚踝。他踹得轻,一点、一点,再上上下下磨蹭,顺着脚背动作,喉间还发出不明的叹息:“嗯……”
“我输了,”封路凛悄声制止他,手在桌下却不让风堂放开,“别拿脚磨我。”
风堂快要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