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路凛张口,率先耍流氓:“好想你。”
“哎哟,凛哥……”谢之泽这次也跟着来了,带头起哄。
营帐内其他弟兄好奇地朝这边看,一个推一个,互撞肩膀,朝封路凛挤眉弄眼地,“谁啊?凛哥给女朋友打电话呢?”
“对,心疼得很。五天没见我了,他在电话里哭。”封路凛笑着说完,风堂在那一头吼:“你傻逼啊。”
这一吼,把眼伤扯得剧痛,倒吸一口冷气,风堂憋不住哼哼几声。封路凛听了,只以为是他磕着碰着了,便说:“你别以为自己好完了就……”
紧接着,风堂听不见封路凛说话了。
只有衣料摩挲的声音、迅速而整齐划一的跺脚声,以及咳嗽声。听筒里传来一个洪亮严厉的男声:“多晚了还在闹!手机呢?谁要玩的,鞋穿上跟我去外面玩个够!”
“咳。”风堂听见封路凛咳嗽一声。
风堂又听这人絮絮叨叨骂了十来分钟,大概就是说以前在军校玩儿手机要给处分,现在大了就无所谓了是吧等等,听得他云里雾里。加上信号不怎么好,风堂屏住呼吸捏鼻子听都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行了。”那个男声停了下,“都休息,明天还得步行。”
等那人走了,封路凛钻回被窝,拿出手机看一眼,沉声问他:“你怎么还没挂电话?”
风堂无所谓地说:“不想挂啊,你先挂。”
封路凛说:“你先挂。”
经过六天路途,到达老家之后,封路凛要开始的实训就是真正全封闭了。
半个月,他都不知道到底要怎么过,手机信号都直接屏蔽的。况且,以前他从来不觉得没手机有什么,一个月不跟外界联系也没有任何问题,但现在不一样了。
坐在进城的车上,封路凛靠在椅背上摇摇晃晃,拿出手机,计算着路程。还有最后十多分钟就到基地了。
aple sugar:宝贝
aple sugar:发几张照片给我?我要进去了。
aple sugar:接下来半个月,你可能联系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