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的眼部一直磕在窗框上,已经青肿。他听了大池的话,才反应过来搂住自己的就是封路凛。
“你看着我,”封路凛声音很小:“还有哪里疼?”
风堂想起自己被拘留的那一次,忽然想哭,又觉得眼痛得快撕裂了,也再睁不开。
他用力抱住自己无比熟悉的腰身,终是抵不过头部剧痛狂袭,深陷入昏迷之中。
所有现场事变加起来不过十来分钟,等到巡警及救护车到达现场,围观群众闹的闹散的散。看风堂没穿警服,都说他见义勇为,直到被送上了救护车都有人拿着手机在拍。
交警开道,救护车还带着之前沿途巡逻时救下的伤者,接连好几个,一路高鸣开至市医院。
风堂一进医院就被推去检查了。
封路凛属于交警支队,不能代表伤者家属,根本没有随推车进入急救室的资格。
来顶这个位置的,是柳历珠本人。
她才从首都出差回来,司机从新区机场驱车五六十公里护送她急忙赶到,风堂都已被单独隔离开检查。
柳历珠在医院门口看见了封路凛。
她往单间走时,步子稍停了一下,一瞬间,又转过头,看了封路凛一眼。
封路凛半个“柳”字出口又收回,只是低头,恭敬地喊了声:“家属您好。”
柳历珠点过头,再打量他,没说话。
打量这个一身擦伤、血,甚至警服都褶皱起来,却不去处理其他事务,反而非要守在自己儿子病房前的青年。
“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