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一天下午,贺情还是从外地赶了回来。
他一进派出所就懵了,风堂要在这地儿待两天?还没有手机用?
他转身出门,说掏钱请人来。
兰洲连忙拉住他,你疯了啊,这不能找人替的。
贺情说,我找人给他表演节目不行吗。躺这儿不无聊呢?你,拿钱给他买个凉席铺着!
我都嫌热。
兰洲揣着钱跑出去,留贺情和封路凛在风堂面前干瞪眼。
封路凛在护肤方面完全就是直男,拿一管大宝sod蜜,冷静地说:“我也不知道你要用什么,那些上千的大牌来不及买,你先用这个一两天。”
这都是超市里最贵的了。
风堂瞄他,快给气笑了。哪有这么娇气啊?
“别给我转移话题,你这手上到底怎么回事?”心疼地摸上男人剐伤的手背关节,风堂皱眉,“哪儿去弄的?你这绝对是打出来的。”
“摔的,回家关门没使好力。”
封路凛低头,遮掩住受伤手上的伤。
他时常一垂眼,整个人周遭的气场就由明朗激越变得安分许多。
临时审讯室里的门大敞开着,对面的窗未合上,一阵气流入侵,风物自动,吹得风堂瞌睡都没了。
封路凛怎么说?
总不能说他在自己车上,把风准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