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推杯换盏,隋桃一反往日各位带“女伴”来的传统,没给一群公子哥倒茶,也没倒酒,自己坐在窗边点烟。
风堂丝毫不介意,迟刃青凑过来瞎搅和:“你那姐姐够有个性,我们这儿一大帮男人等着她倒茶呢。我去叫服务员?”
“叫啊,她凭什么给你们倒?惯的!”风堂骂一句,坐直身子。
看迟刃青去叫了服务员进来,风堂满耳充斥着这高档ktv里鬼哭狼嚎的歌声,皱眉道:“你说今天有事要说,是什么事?”
“我这不是怕你电话号码,监听嘛。”迟刃青神神秘秘地,“还记得去年来市里开发的那个左老板吗?他塞了这个数……给风准。”
风堂疑惑地问:“多少?”
迟刃青比一个“1”,风堂开口:“十万?一百万?”
“大胆点,一千万。”迟刃青说完抽一口烟,“风准从我这儿辞了,拿几个项目,自己开始干了。”
风堂捂着脸低吼一声:“我他妈服了……”
左老板拿钱给风准,说是“拿去做生意”,可实际是什么意思,风准比谁都明白。
这钱为什么要给风准?因为他是谁谁谁的侄儿子。
风准做这事儿肯定瞒了柳历珠,风堂想都不用想,这日后定是个大隐患。
他掏手机给邵晋成发了条短信,又给封路凛发坐标报平安。那边还在夜巡,估计挂摩托上没空回消息。风堂略有些失落地看看手机,想起那夜疯狂,脸几乎不受控地泛红。
迟刃青在旁看得发愣:“你没喝多少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