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了,我操】死你我……”风堂胡乱地哼,浑身像被人抽了筋骨,软成一团攀附在封路凛身上,“好……”
好舒服。
千算万算,风堂就他妈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被一个男人在床上干到内外湿透。
被进入的感觉让风堂觉得陌生,甚至有了一生就死这么三次的错觉。一次被他亲吻,二次被他造访,第三次大概就是真正牵手的那一刻。
与爱的人在一起,那是天赐的第二条生命。能为封路凛哭得出来,他都觉得享受。
风堂爽到说不出下一句,连连喘气:“好……”
“好什么?”封路凛流的汗滴到他身上,“宝贝……好什么?”
风堂一听这个称呼从封路凛嘴里出来,浑身颤抖,夹得封路凛直接交代了。
他把下巴搭上封路凛的肩胛骨边,迷糊又认真地喊:“好喜欢你。”
封路凛发力,次次把他撞进怀里,又顶得快抽离出肉】体。风堂夹紧腿不让他动得太快,封路凛压根儿不给他使力的机会。寸寸击溃,处处侵占,风堂被干得在床上转了个方向,头磕着床头,浑身的汗,四肢百骸放纵得前所未有。感觉到有水渍淌过面颊,他觉得自己或许是真哭了。
占着绝对控制权的人根本不够劲儿,把风堂翻过来,跪】趴着又挺进,撞得他半个身子挂在床沿,脸深埋进床单里,止不住乱颤。封路凛把他抱过来,往自己身上坐,风堂都能看见吊顶的镜面上,自己正坐在一个男人身上,被疯了似的送入欲望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