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钱来卖肉体,我为了欲望去进入肉体……”风堂深吸一口烟,鼻尖绕起白雾,“那不就一样了么?”
封路凛说:“你和他怎么能一样。”
风堂摇摇头,固执道:“别绕我弯子。本质上是一样的。”
“其实我,家庭也挺特殊。”
封路凛深吸一口气,说,“我爸当年在当地算比较成功,所以对我要求也很严格,挺累的。”
他住了嘴,不敢再多说,只希望风堂能找到些共鸣。风堂这会儿沉浸在往事里,只是问他,叔叔是民营企业家之类的?还是说你们那地方比较小,是县城,所以在城里生活,就比较有出息?
封路凛摇摇头,没说话。
风堂当他不想再讲,弹弹烟灰,道:“家是让我能够休息放松的地方。如果回个家我都紧张又疲惫,那么那里不能叫家……我从小就被捧得很高,几乎就是小霸王,我爸妈对我非常好,也给我最好的。但是身边有钱人,有权人看得多了,反倒腻烦。跟我同龄的不少哥们儿,有的进了单位公司,承接父母衣钵,有的出国深造,甚至以后都不想再回到父母的掌控下。”
他沉吟一会儿,又把脸朝着窗外,吸一口,再将烟雾吐出来。
“有钱有权的人,其实都有个毛病——掌控欲太强。”
他语音刚落,封路凛下意识将眼神瞟到自己的手掌心上,不自觉抖了一下。
他要怎么告诉风堂……
其实他的掌控欲和占有欲,几乎可以算是登峰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