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经验关系不大,”封路凛说,“主要是看天赋。况且你并不排斥我。”
“不排斥不代表接受……”
他话音刚落,封路凛便撩开他衬衫衣摆,耳语道:“我们可以慢慢来。”
根本不再给两人争辩的机会,封路凛有力的手紧攥着那牡蛎白衣料的角,再灵活挑开,用手指狠摁上风堂的后腰。
风堂吃痛,彻底慌了,说:“你跟我不是一路人,玩过火就没意思了!”
他这句话太伤人。
封路凛又躁又怒:“这叫过火?比起你以往玩的,这叫过火?”
“玩个屁玩,你别把我逼急了真给你看看什么叫护城河第一炮……呃!”
风堂一声惊呼猛压进喉间,腰部本就敏感,不受控地往前一晃,封路凛顺手捞他入怀中,一口咬上他的耳朵。
“你他妈是不是狗变的……我操!”
封路凛只是闷哼着喘气,以行动回击一切。
风堂被咬得一痛,但耳畔热息传递的快感使他无法自持,半边身子酥酥软软,头皮一阵发麻。
今天……算是栽他妈的。
风堂躲不开,心中又气又委屈,想拖鞋一帮子砸封路凛头上,但他要命的就是,他根本舍不得!
先“撩”者贱,索性要死一起死!
他伸臂环抱住封路凛的脖颈,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出声,又把大腿卡进封路凛腿间,一寸一寸地往上顶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