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堂没忍住笑起来,浑然忘记自己是伤员。
封路凛突然出声,说了几句悄悄话。
前排车窗大开,风堂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愣道:“啊?”
封路凛做了个“过来”的手势,风堂下意识服从了命令,竖起耳朵凑近了听。
“我说……”
耳畔忽然传来男人炙热的吐息,冬天略为干燥的嘴唇异常磨人,风堂被施法般定住不动,封路凛的嗓音疲惫而充满蛊惑:“来讲句悄悄话。”
他说完,寻到那处脂玉,一口咬上风堂耳垂。
风堂吃痛,险些失声。
我操……这人,耍流氓不分场合,玩儿套路不按逻辑出牌?还故意勾他!
从白仰月的角度看,风堂是被封路凛侧身遮住一大半不错,但多瞟几眼也就是在说悄悄话。风堂的脸色十分不好,忍耐着什么,封路凛倒是在笑,也在讲话。
在白仰月看不到的地方,风堂的后腰被封路凛伸手摁住不让动……耳垂被叼住,以犬齿细磨慢炖。
其实这还不算什么。
最要命的是,封路凛摁腰的手指带力,逐渐变作掐弄,风堂发痒,又躲不开。
他懊恼自己被吃得太死。殊不知封路凛也快他妈陷进去了。
“你喷香水了。”
封路凛一说悄悄话,他的呼吸就尽数涌入风堂的耳内,争先恐后,像无数双手捅进他的漩涡。封路凛又伸手把四面车窗都打开,风声已盖过谈话声。
风堂脖颈太痒,不甘示弱道:“玫瑰和琥珀,闻过么?你……”
他还没说完,忽然感觉耳轮附近有气息吐尽,挠得他全身发颤,半截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只听封路凛在他耳边笑出声,压低了嗓说:“好骚。”
车还没抵达验伤的地方,风堂终于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