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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违章 罗再说 1040 字 5个月前

兰洲手里接过杯盏,也跟着笑,说你们都不懂,他钟情着呢。

风堂那会儿听得迷迷糊糊,有点迷茫。钟情?是假正经吧。性取向?是他自己。

跟封路凛告别后的那一晚,接下来几个工作日风堂都没得空闲,自然也没时间去交警支队拿车,贺情也没问他。

他明面儿上确实就时不时跟着会所那群公子哥打牌,来来回回每天茶钱能抵封路凛一个月工资,私底下倒是听了市里不少消息。说是有房地产商人私自填岛去卖楼盘,上边儿要查,几千亿的项目全打了水漂。

这事儿事关重大,风堂得成天泡在会所里听他们说闲话。

老有些半吊子朋友语不惊人死不休,随口绉一句都是足以坑爹的言论。这上辈子是跟自家长辈多大仇,这辈子上赶着摘自己头上乌纱帽?

岑七出了事儿,被他爹关家里面壁思过,根本没空出来跟他们厮混。主角一不在,剩下的人就容易嚼舌根,哪怕是一群大男人,也免不了八卦的本性。

偶尔谁带个傍家儿,还有人要嘴贱问一句,哎哟,这个怎么跟上回那个长得不一样?

风堂跟着贺情在做车行生意,加上兰洲家搞投资,认识的玩儿车的二代比较多。偶尔他们谁拉个圈外的二代进会所,还得给岑七交五十万会费,说得好听是“建设费”,说得难听点儿就是凑一块儿的排面钱。

风堂老眯着眼看他们交钱给岑七,这会儿岑七不在,钱全进了另一个哥们儿兜里。

这家会所是岑七花钱修的,跟风堂他们几个家里从政的没多大关系,他们也没给过会费,充其量就来打个牌。这岑七上周刚被交警队押走,今天会所里又来一个人,玩儿机车的,说是叫夏一跳,外地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