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这天,喻宸和夏许在床上腻到中午才起来。
回家的这两日,两人过得有些荒淫无度,做起来不分白天黑夜,拼了命想把错过的岁月补回来。夏许本就容易亢奋,喻宸也丢了昔日冷静理智的盔甲,任夏许点火。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是彼此的解药,亦是彼此的春药。
夏许身体再好,也经不住无休无止的情事,腰背酸痛乏力,后面也不大舒服,难得赖个床,醒了也不愿意起来。
喻宸让他枕在自己臂弯里,手往下探,扶住他因为晨勃而精神奕奕的耻物,一边与他接吻,一边温柔地套弄,听他沙着嗓子呻吟,又捉住他的手往下拉,互相慰藉。释放之后只是用纸擦了擦,彼此依偎着困觉。
卧室里有情欲的腥膻,但谁也不在乎,夏许亲了亲喻宸的喉结,低声说:“不行了,我没东西射了。”
喻宸轻笑,在他腹肌上捏了一下,“许哥儿,‘不行了’这种话怎么能随便说?”
他“唔”了一声,轻轻在喻宸身上蹭,闭着眼又要睡:“真不行了,男人得诚实。我休息一会儿,咱们晚上再做。”
喻宸眼底皆是宠爱,宽慰似的摸着他的头发,唇角勾着满足而眷念的笑。
晚上大概不能做了,喻宸想。夏许穴口有些肿,他舍不得再让夏许受痛。
尽管夏许根本不介意这点儿“小痛”。
日上三竿,夏许被饿醒了。喻宸端着一碗用电炖锅煲了一宿的五米粥进来,夏许接过,两三口就喝了个精光。喻宸正在给他找衣服,回头见他放了碗,笑道:“还要吗?”他光着身子,什么也没穿,双腿敞开,双手交握,在胃部揉了揉,“不要了,等着吃年夜饭。”
这动作有点可爱,又有点情色,喻宸心脏不由得麻了一下,取出一套保暖内衣放在床边,又拿出一条干净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