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说我不感恩。”成越抓住了嵇徐放在他头上的,“我舍不得……”
这个得字成越拖得老长。
“舍不得我的冰淇淋!”成越闭着眼睛喊了一通。
“没出息。”嵇徐提着他的后颈肉,“洗了澡再吃。”
成越叹了一口气心想,他不是没出息,他只是有贼心没贼胆。
第二天一早嵇徐又内心翻涌想骂人,表面平静慈祥的把成越送走了。
接着嵇徐自个儿开车,单独回来的时候,方向盘都快被嵇徐拔出来当回旋镖扔去成越那边,然后把人敲晕了,好扛回来。
成越这边挺顺利的,除了累点儿,就是齐教授身边带着的这几个学生弟子让他有点吃不消。
特别是其中一个一嘴络腮胡子,穿着黑背心的中年男人。
张口闭口喊谁都是宝贝儿,成越冷不丁的就被他吓得一身哆嗦。
还有几个跟他年纪相仿的男生女生话特别多,成越本来以为自己挺啰嗦的,跟他们一比简直是被毒哑了的金刚鹦鹉。
最后成越跟他们坐着实在难受,接着上厕所溜到齐康身边呆着去了。
一路上别提多安静了,那些学生弟子一个都没凑上来过。
一天的时间,成越就跟着他们看会场上已经展出的一部分画,齐教授偶尔在旁边提点着他们画的精彩部分和缺憾之处。
这边刚下班回家的嵇徐又回到了空巢老人状态,又把沙发上带着成越味道的小被子披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