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佳说完,弯腰把桌子抽屉里的几封信拿了出来,扔在了桌面上,“这是我陆陆续续收到过所有的恐吓信,只是最近越来越频繁了。”
嵇徐随便拿了一份,看了一眼后脸色就沉了下来,“你你从什么时候就开始收到了这种信?”
“大概两个多星期前。”穆佳突然笑了笑,“从我拿到证据的那天起,我一直没跟你们说是因为我觉得没必要,但是你看看那封。”
成越顺着穆佳的视线移了过去,那封信相较于其他潦草的字迹的信看起来干净也整齐了许多。
但上面的字却是对任何一封都来得直白与危险。
嵇徐把信看了一遍,突然就笑了,是那种被气到极致才笑得出来的冷笑。
“他们拿那些孩子的视频和照片作为威胁,一旦他们这场官司打输了,他们势必要拼个鱼死网破。”穆佳脸上满是疲惫,“我……”
“他们拿什么跟我们讲条件。”嵇徐把信认认真真的折起来又放进了信封,“我们几个没日没夜的连轴转可不是为了跟他们讲条件,那个放这些信和扔死老鼠的人你看见过吗?”
“没有,他戴着帽子,还戴了口罩。”穆佳说,“我甚至去找物业那拿来了视频,但那个人隐藏的太深,他几乎避过了所有的监控视角。”
“黑色的棒球帽,帽子上有四个英文字母,纯黑色的口罩?高高瘦瘦?右手手腕上绑了白色绷带?”嵇徐拧着眉开始回忆他们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个人。
穆佳在他每报出一个特征,就睁大了一分眼睛,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嵇徐得到肯定的答案,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
刚刚在电梯里就是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肯定认出了他,所以根本就没有再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