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必须不能说是,我说:“我只是走不动,生病太娇弱。”
他看着我笑,放慢了速度陪着我晃悠。
门诊大厅人很多,我看着那排得长队就觉得头晕,他说:“身份证给我,我去给你挂号,你到那边坐着等我吧。”
老师真好。
老师真的是天使。
我虽然确实不想去排队,但我不能让他自己在人堆里杵着。
我说:“咱俩一起排队吧,一个人太无聊。”
我们站在队尾,也没什么可聊的,但就是觉得不着急也不烦躁,还挺好。
排了好一会儿,到我了,挂完号,得自己填病历本,我把病历本递给乐言说:“我写字丑,你帮我写呗。”
其实我就是耍点儿小心思,想偷留一份乐言的墨宝。
我们到一边填病历,他问:“姓名。”
我答:“嫦娥。”
他没写字,扭头看我。
我嘿嘿一笑:“开玩笑的,我叫常一行。”
他写了一个“常”字,然后问:“哪个一,哪个行?”
我说:“就是一行的一行。”
他揉了揉眉心。
我发现,逗他玩特别有意思,他的小动作简直就是可爱。
曾轶可不是唱过“短发女人也可以性感和可爱”么,我要是改编这首歌,我就改成“三十的男人也能漂亮和可爱”,好的,我承认我没什么写歌词的天分,我放弃。
“所以,到底是哪个一哪个行呢?”
我不逗他了,怕他等会儿真的不高兴,我说:“就是一行字,写一行字的一行。”